赤黒|感官世界1+2(慎)
嗯⋯⋯⋯⋯不知道说什么好。(等 其实我还是很含蓄的。真的是很含蓄的。 内容就和标题一样,第二篇略慎(大概。 请默念三遍[bo主是个含蓄的人]之后再向下看。 ⋯⋯就这样。(缩 君は甘い過ぎる。
人类的舌头是柔软的利器。 它可以使人软语温存,也可以使人明嘲暗讽。 而且说起来,它还有另一种非常重要的用途。 「哲也,这一页你看了快半小时了。」 「赤司君观察真细致。」 「让我帮你补习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本人消极怠工的话,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并不是那样。我只是需要时间记忆而已。」 「哼嗯⋯⋯是哪里记不住?」 「这里,关于肌肉⋯⋯」黑子皱了皱眉,淡色的眼睛里难得出现了一抹看得见摸得着的困惑情绪,「说起来,生物科目本来也是我的弱项⋯⋯咳,赤司君⋯⋯太近了。」 「的确不是很好记⋯⋯」赤司没有后退,反而从后方更贴近黑子的脸颊,嘴角挂起一个笑容来,「要来试试我的方法吗?」 赤金异色的瞳孔贴近他的眼睛。 就像是找到猎物一样的目光,让他无法动弹,也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于是,一切便顺理成章。 「嘴巴,再张开一点。」 「⋯⋯这样吗?」 「非常好。」 柔软,灵活,不算细腻却异常煽情。 黑子在张开嘴巴的一瞬间,赤司的舌头便钻了进去。他只来得及看到一团鲜艳的红色,下一刻,大脑就感到一阵麻痹。 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挤入原本就狭小的口腔内,舌头略带点粗糙的表面首先滑过牙床,然后是口腔内壁,最后才与几番轻触过的自己的舌头贴合吸附在一起。他觉得那一定是一种很缠绵的方式。对方的舌头摩挲过的地方都染上了一点淡淡的麻痒。明明同样都是唾液,赤司的口中也和自己一样是刚才吃过的薄荷糖的甜味,可是自己却单凭直觉就能判断出哪些是属于自己的,而哪些是属于对方的液体,只不过是有了这种自觉就让他忍不住心跳加快。 那些带着甘甜,沁着芬芳的透明液体,在两个人的舌尖唇畔交换着,逐渐升温几近沸腾。 「⋯⋯哲也。」 「唔⋯⋯」 舌头被牵引到出来之后被对方的两片嘴唇吸吮了一下才放开,从舌尖到舌根乃至全身的神经都开始发麻的状态下,他几乎听不清那个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对于第一次接吻的黑子哲也来说,这个吻实在是有点太过刺激。简直连神志都快被对方牵走了。 「人类身上最强韧有力的肌肉就是舌头,由平滑肌构成,是重要的语言器官。」赤司似乎是十分认真地强调着知识点,然而每停顿一下都会用自己的舌尖轻触一下黑子因为迷茫而没有收回的舌头,「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用处就是了。哺乳类动物的话主要是味觉,还有吸吮舔食,搅拌食物和帮助吞咽的作用。比如说,你现在伸出舌头来,唾液就很难吞咽⋯⋯啊,会流出来的。」 然后一边说着,那条鲜艳的,如同红蛇一般的,柔软却强韧的舌头又沿着黑子嘴角即将落下的银线探了进去。 两片舌头的表面缠绵在一起,让敏感的味蕾彼此摩擦。 每动一下都有很微弱的水声沿着口腔内部震动着耳膜。 发现自己完全记不住重点的黑子哲也无力地按住桌子一角保持平衡,而他的整个大脑都只充满了同一个信息。 好甜。 ★ ★ ★ 咒缚 「请在那边床上坐好。」 遵循医嘱坐在白色的病床上,黑子少有地皱了皱眉,很显然是觉得有些不安。 本来医院里面的白色天花板加刺鼻消毒水的氛围就容易让人紧张,更何况是因为性方面的问题来看医生——且不要说眼前的这位医生还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性。 尽管对方的反应一直很职业,但是要把自己的这种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他觉得简直就如同让他在几万人的会场上裸奔一样难堪。 ⋯⋯嗯,说不定感觉还要更难堪一点。 「黑子先生,我就直说好了。」红发的医生将似乎是茶色的眼镜向上推了推,随后将握在手中的病历簿简单翻阅,「根据你描述的症状以及各项检查的数据来看,我可以确定,你并不是生理性的,而是心理上的问题。」 隔着镜片,那双眼睛并不太看的真切。可是黑子知道,对方正用目光紧紧锁住了自己的脸。 带着一种探究,以及兴趣。 哪怕他看不清那双眼。 「因此,我想出了一个非常适合你的治疗方法。作为病人的你,一定会听从作为医生的我的话的,是吗,黑子先生?」 「⋯⋯」 所以到底是谁说的,病人一定要听从医生的医嘱的? ※ 「请不要担心,这只是必要的治疗而已。」 如果有人在这一刻走进这间诊室的话,绝对会瞠目结舌。 黑子的眼部现在正系着那位医生的黑色领带,而衣服正面的扣子都已经解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发出不易察觉的颤抖。医生则坐在他的旁边,将他的上半身半搂在怀里,两只手分别握着黑子的手,做好诱导准备。 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也看不到对方想要干什么,甚至他还没能想明白到底为什么自己会同意对方做这种治疗。 现在的他只是后悔为什么要选择在傍晚快要下班的时间来这间医院 「无法在双目可视的情况下勃起——一般来说是因为觉得羞耻,或者曾经受到过什么暗示而无法正视自己身体的情况。也就是说,在器官状况良好的情况下,只要不去看就可以了。很简单吧?」 说话呼出来的,带着薄荷气息的热气一部分顺着耳廓钻进耳孔,而另一部分则沿着修长的颈线滑下平坦的胸膛,让他几乎在同一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来没有人离他那么近,也从来没有第二种气息混合在自己的身体上毛孔里。未知的体验加上屏蔽的视觉,以及被陌生人控制着的身体行为,让黑子哲也第一次看清了所谓恐惧的形状。 然而在恐惧之外,一丝莫名的兴奋感随着努力平缓的呼吸几欲倾泻而出。 「现在,我们开始。」 印象中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那双手,此时正叠在自己的双手上。他能感到自己的手被抬高,然后在空中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择选。不能视物的焦躁感化作更为敏锐的听觉和触觉,几乎只凭动作就可以预想到即将发生的景象。 比如,他觉得现在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医生,一定是带着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就觉得有一道视线从自己的脖颈处沿着胸膛逡巡了下去。 无声的空气,仿佛永远不会破开的安静环境,以及再也不会落下的手。 随着快要凝滞下来的呼吸,他觉得自己感觉到视线的皮肤有了一点点的烧灼感。 然后下一刻,自己被握住的双手,就落在了乳尖上。 「呃⋯⋯」 「哼嗯⋯⋯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要好呢。」依旧是贴在耳边的声音和呼吸,可是是错觉吗,总觉得距离更近了一些,耳垂的部分若有似无地贴上了好像是对方的嘴唇,一下一下,让耳蜗突突地跳,「虽然心理上看起来很抵抗,但是身体还算是诚实的type。值得褒奖哦。」 「请问这样⋯⋯有什么意义吗?」他耐着心里的焦躁,尽量平静地问出口。 「当然是为了克服你的心理障碍,请不要有别的顾虑,不然的话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随着一丝一丝不断钻入脑子里的声音,他感到在胸前,与吐字频率几乎相同的抚摸动作开始了,「这里的颜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了。黑子先生,请形容一下此时此刻在你手中的触感。」 「我⋯⋯」 「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请认真地作答。」 「⋯⋯圆⋯⋯」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喉咙发出第一个音之后迅速烧了起来,「圆形⋯⋯有一点硬。」 「嗯,还有呢?比如⋯⋯温度?」 「⋯⋯有⋯⋯」 「有什么?」 「有变高⋯⋯」 「什么有变高?」 「温度⋯⋯有⋯⋯变高。」 「请重复一遍,是哪里,什么,有何变化。」 「⋯⋯胸前,是⋯⋯有点硬的,圆形。⋯⋯温度,有在⋯⋯升高。」 黑子觉得,自己如果就这么昏过去的话说不定会更轻松一点。 「很好。」他听到对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赞赏的笑音,然后在一只手保持揉弄的同时,另一只手被握着顺着腰线下滑,来到已经被解开的裤头。他能感到自己的手在距离内裤大约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么接下来就是重点。黑子先生,我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这种诚实。」 「事实上我并不觉得⋯⋯这会有什么效果。」 「虽然心理上可能会有抵触,可是,大概是因为太过陌生的缘故所以无法体会,现在的这种羞耻感和之前的可是不一样的。」那只悬空的手落了下去,掌心隔着一层布,触碰到了微微隆起的部位,「明明非常有效果,不是吗?」 「⋯⋯。」 无从反驳。无法反驳。 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天衣无缝,找不到一点破绽。 又或者说是因为自己现在逐渐跌入混乱的情绪和始终不见天日的眼睛,所以蒙蔽了平时对人类进行观察的敏锐度也说不定。 总之在这一刻,他知道他无法摆脱这个人的桎梏。 而似乎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也根本不想摆脱。 原本黑子的体温并不高,对方握上来的手也是温温凉凉的那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情绪开始剧烈波动,几乎没有冒过汗的掌心像是烧得滚烫,而控制着自己的那只手也是一样。 两个人几乎是同调升温,像是有某种不知明的默契,通过这种诡异的方式蔓延开来。 然而当烧热的手心直接碰触上从内裤里拿出来的那部分时,黑子才知道什么叫做滚烫。 「啊⋯⋯已经变大了。很能干呢。」 「唔⋯⋯!」 就如同对这个声音都会起反应一样,被抓着环在自己半勃分身上的手能够在同一时间感觉到掌中的海绵体又膨大了一圈。 不只是自己,还有另一人也在碰触着,在自己身后的这个人一边碰触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看着这整个过程⋯⋯ 他在感到绝望的同时,似乎还听到某些障壁一样的东西咔嚓碎裂的声音。 「现在你的手感觉到了什么呢?」 「唔⋯嗯⋯⋯好、烫。⋯⋯嗯!」 圆柱形,前端膨大,触感滑腻,还带着粘连不断的水声。 这些不断在他脑中盘旋的形容词根本不可能化作人类的语言从嘴里说出来。人生第一次感到这种陌生的快感,简直像是只对拥抱着自己的那个人有反应一样的快感。它们扑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对于这些激烈情绪完全陌生的黑子哲也全然淹没,眼下不要说是说话了,就连张口呼吸都无法保证自己的声音不会失去控制。 太恐怖了,这种感觉。 而罪魁祸首依旧面不改色的怂恿自己。 「似乎效果非常好啊⋯⋯。已经不能控制声音了吗?」大脑虽然逐渐乱作一团,可是他还是能够辨别出,那个声音离自己更近了。濡湿的舌头舔过耳垂,然后顺着耳蜗的形状缓慢挪动,「那么,我来说给你听。」 「非常漂亮的颜色啊⋯⋯淡紫红呢。头部看起来很健康,两边也很好的露出来了。其实很敏感啊⋯⋯这样从下到上用一点力挤上去的话,就会有一些液体忍不住先流出来了。对了,普及一下知识,这个口,」不属于自己的拇指抵住了那个已经蠢蠢欲动的出口,像是永远不会放开一样按得很紧,而开始脱力的自己没有办法挣脱他,「尿道外口如果被堵住不能射精的话,会很痛苦的。」 「放⋯⋯放开⋯啊⋯」 黑子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头脑都是。果然从一开始这一场所谓的治疗就是无稽之谈,不过是演变到如今这种局面的一个借口。他不懂对方的目的,也不知道猥亵一个像是他这样一个陌生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处——而且说起来,自己被搅乱一团的大脑也已经几乎不会思考了。 太不真实了,和做梦没什么两样。 不⋯⋯简直连做梦的范围都已经超出了。 眼前阵阵发白,他觉得自己或许会在下一秒就昏死过去。 「呐⋯⋯想去吗?」 「唔⋯⋯」 「那么。」 耳边的温热离开了一下,头上系着的领带便脱落下来。诊室的白炽灯光以及太过激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的眼睛在被解放睁开的一刻就流下眼泪——或许在这之前就已经流下来,只是被布料吸收了而已,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张正对着自己的,轮廓熟悉的脸。 之前一直戴着眼镜的医生,似乎把茶色的眼镜摘了下来。 那双眼瞳失去了遮蔽,直直的与已经无法思考的,涣散的蓝色眼睛对视。 「告诉我,我是谁?」 「嗯⋯⋯你⋯⋯」身上的血液几乎被分成上下两半,而停在大脑的部分明显不足,他猜这是自己最后的理智,眼睛努力对焦到对方的眼睛上,「医生⋯⋯不⋯⋯」 「告诉我,哲也,我是谁?」 「⋯⋯赤⋯司⋯君⋯⋯」 「好孩子。」 于是下一刻,那些淤积在身体里的东西在瞬间绽放。 那些绷紧的神经也在一瞬间炸开。 瞳孔中的世界开始颠倒,赤色与金色的双瞳占据了自己的所有视界。 于是整个大脑只剩下那双眼瞳。 然后下一刻,他昏了过去。 ※ 「哲也,总有一天我会再来找你。」 「在那之前,不要被其他人偷走啊。」 有着赤金异色眼眸的孩子,对着一脸懵懂的,有着水色头发的男孩如是说。 如同一个,被色彩封印的咒语。 ——おしまい—-- 嗯⋯⋯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点上面的链接回到选择界面忘记这里看到的一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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